第(2/3)页 “是吗?”夏昼冷笑,“那你猜猜看我现在想做什么?” “把我千刀万剐。” “知道就行。”夏昼咬牙,“你回回都跟东深杠,手段卑劣让人不齿,你还敢把我放在身边?你以为我的刀子生锈了是吧?”“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。”饶尊不怒反笑。 想要激怒饶尊,容易也不容易,跟饶尊一样,他了解她,她也对他的性子十分了解,乖张不羁、任性而为。只要踩了他的颜面他一准暴怒,但如果心情大好,哪怕她说了再恶毒的话,他都如同四两拨千斤。 像是现在。 所以夏昼聪明地不跟他多费口舌,他打电话过来无非想看她怒喝崩溃,她再继续话赶话燃了情绪,岂不就是如他所愿?清清嗓子,“饶尊,你今天在陆东深面前那么说,不就是想让他和我心生芥蒂吗?我这个人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你也是知道的,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。”“ 好啊,我家大门常打开啊。”饶尊一副不紧不慢的死样子。 夏昼二话没说掐了通话。 气得手指发抖,她想着,如果饶尊此时此刻就在面前,她肯定会一脚踹下去,踹他个生活不能自理。 开了房门,室内新风系统自动开启,有徐徐风流,轻若羽毛拂面,还有她亲手调配的清香。一 腔怒火瞬间殆尽。 入眼是自动燃亮的夜灯,光线十分柔和,宛若一抹白月光,透过整面的落地窗,夜色皎然现世安稳,所有的喧嚣和纷杂也似乎一并被这夜色收敛了。 月光与夜灯交织,这个夏夜就显得清凉,绵延入室,是上好的木质光泽,仿佛沉淀了岁月。夏昼忍不住笑了,也是打心眼里佩服陆东深的强迫症,他竟整体换了地面,抛了惯用的大理石,改成木地板了。她 的东西被景泞收拾得妥帖精细,与这个家里原有的东西融得一丝不差,就好像她原来就住在这似的。衣 帽间里,她的鞋子、衣帽等排放在陆东深的右侧,尤其是她众多的礼裙安置稳妥,按照颜色、款式、长短逐次排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