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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消息太突然了。

    不光记者们没反应过来，连黎月都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率先反应过来的，是一直坐在角落的杨芸。

    她疯了一样地冲过来，拽着厉景川的衣领，“你居然要和我女儿离婚！”

    “她当年为了你做了那么多！你现在要抛弃她！”

    厉景川一根一根手指地掰开杨芸的手，“你也说，是以前了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，最没资格为顾黎月鸣冤的，就是你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森冷，“当年你对她多不公平，你以为我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杨芸怔住了。

    她呆滞地看着厉景川的脸，“你说什么......”

    厉景川没有理她，只是淡淡地朝着白洛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白洛连忙带人将杨芸驾着离开了。

    会场里面的议论声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“各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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