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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黎月握住画笔的手微微顿了顿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她抬起头来，“我的确是有个问题需要你帮忙。”

    一听黎月这么说，墨青泽当即兴奋起来：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以前认识白芙柔，也应该知道她以前的状况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她生的是什么病吗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，黎月其实很早就想问了。

    什么病，能让白芙柔这么体弱，随随便便情绪一激动，就要住院。

    就算是经历了一场手术，似乎状况也并没有好转，依然是一副随时要晕倒的样子。

    之前程舟和莫萧查过一些资料，都没有定论。

    大概是没想到黎月会忽然问出这个问题来，墨青泽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讪讪地笑了笑：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的态度，分明是知道，却不想说。

    黎月耸了耸肩，“那我没有问题了。”

    她和墨青泽虽然算得上是朋友，但到底关系不够亲密，她没有理由要求他处处对她讲实话。

    站在门口，墨青泽看着她低头工作的模样，刚想说什么，办公室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。

    进门的是刚刚搀扶任倩，帮任倩收拾东西送她离开的小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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