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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概是没想到柳如烟会直接叫出自己的名字，凌果整个人怔住了。

    半晌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

    “您......您怎么......”

    她之前见到柳如烟的时候，柳如烟都是昏迷着的。

    之前凌果甚至还想过，要找个好一点的时间，特地去探望一下柳如烟。

    毕竟她是黎月的亲生母亲，现在大病初愈，她理应去拜访一下。

    只是，现在的情况太过紧急，她甚至都忘记了，要跟柳如烟说一下自己的身份。

    可没想到，柳如烟会直接喊出她的名字来......

    “你之前照顾我的时候，我都清楚。”

    柳如烟含笑地看着凌果：

    “还有之前，凌青荷和秦牧然设计在我身上涂抹药膏，陷害厉景川伤害我的时候......”

    “是你暗中找到了厉景川的好友江冷，帮厉景川洗清了嫌疑，也暗中帮助了我。”

    女人的话，让凌果多少有些不好意思，她笑了笑，“阿姨您居然都记得......”

    “嗯，你对我的好，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她转头看向远处还在马路上飙车的凌御瑾和程茹，“我知道，你是担心我这一把老骨头，会不小心被他们伤害到......”

    “但是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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