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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选择人族，则放弃妖族，如此一来，人族和妖族之间的源流断开，正在合流的人妖两族，立刻便被那无限的鸿沟分开。

    而且，作为妖族大圣伏裟转世，他若是放弃了妖族，便意味着放弃了自己——就算是准圣人，这样的情况下，其根基，其本源，都会直接破裂，纵然不至于因此而陨落，但也绝对会从准圣饶层次当中跌落下去。

    因为他已经不圆满。

    而他若是选择妖族的话，那对于人族而言，这位皇，便是背叛者——人族的皇选择了妖族，背叛了人族，人族对妖族的怨恨，只会越发的深重。

    一开始，只是那些受害者的怨恨，可一旦伏羲选择了妖族，那么这些受害者的怨恨，便会化作整个人族的怨恨。

    这样的怨恨冲击之下，纵然是伏羲这位准圣人，都会因此而迷失。

    这便是须菩提为伏羲所准备的大礼——只这大礼，便能直接废掉伏羲这位人族的皇。

    然而，在这样的冲击之下，伏裟神色，却是没有丝毫的动容。

    无数人族的怨恨，被他全然接受。

    而那些妖族的怨恨，则是被伏羲轻而易举的直接抹消。

    没有丝毫犹豫的，伏羲便已经是在人妖之间做出了抉择——妖族，被他彻底的放弃。

    “真是奇怪，妖族的事，圣人不去寻那妖皇，却来寻本座，这又是为何呢？”伏羲平静无比。

    古老无比的钻和凿，在他的手中显现，径直落到须菩提的身上，将其脚掌，死死的钉在时空之间。

    那是比皇伏羲还要古老的东西。

    是人族的第一位始祖，燧人氏所留下的东西。

    是地之间，火焰的权柄被人族夺取的证明。

    亦是人族的文明诞生的起点。

    这一凿一钻钉下去，便意味着整个人族的重量，都朝着须菩提这位大罗圣人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哪怕是大罗圣人，在这样的力量之下，都是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！”这位大罗圣饶目光当中，第一次露出了惊骇的神色来。

    “舍弃了妖族，连自己的过去，都彻底的否定，你怎么可能保证自己的根基不破？”——若是有这样的秘法，他们两位大罗圣人，又何必非要在洪荒地当中纠缠接引和准提的遗骸呢？

    “人族的皇伏羲，乃是妖族的大圣伏羲转世。”

    “在我诞生之前，这样的法，便已经在地之间流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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