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秦族长端了茶杯抿过一口茶,又是重重一声叹。 “夺人妻子杀人丈夫,这种人也的确应该受到惩处!” 阮琦皱眉。 秦二娘起身去拿了烧得滚烫的壶水来,又逐一为各位添了茶,冷声道,“罪大恶极的人自然有上天惩罚他,旁人有什么权利夺人性命?” 一句话说得阮琦哑口无言,而后竟觉尴尬,也是,放在外面的世界也一样,犯了罪的人有法律对付,任何人都没权力取代法律行刑。 “天惩恶举,那个犯事的村民后来想逃出秦川,大白天的去爬悬崖峭壁,结果一个不留神摔死了,这不就是老天的惩罚?” 秦族长由衷道,“像是陆先生和蒋姑娘也是从悬崖上下来,却相安无事,这说明二人福泽深厚。” 在旁始终听故事的饶尊哼笑一声,“此言差矣,这两位能坠崖不还是拜你所赐?” 秦族长脸色一尬,笑了笑,“尽是误会,过往不提。” 这话可真是四两拨千斤,蒋璃心骂,果然事儿没摊自己头上总是不疼不痒的。 “所以二娘,最后一幅棺画的内容其实不是掬血令,对吧?” 秦二娘逸出一声讽意,“那不过是百年前的巫祝想要立威编造出来的说法,事实上,那只流血的手跟秘方有关,就是你们同我要的忘忧散秘方。” 蒋璃一凛,秦天宝则急急开口,“是不是跟蒋姑娘有关? 我梦见她的手上也是血,那棺画上的手就是蒋姑娘的,对吗?” 蒋璃真想一巴掌拍晕他,就那么一场梦而已,他是有多恨不得她出事啊。 秦二娘许是觉得他聒噪,皱着眉头呵他,“平时挺稳重的孩子,今天这是怎么了? 你的梦是很奇怪,但谁能证明棺画里的手就是蒋姑娘的? 再说了,医巫跟蒋姑娘相差数百年,她怎么能预料到蒋姑娘的事? 所以,重要的是医巫临终遗言。” 秦天宝被她呛了一下,不吱声了。 秦二娘换了个坐姿,舒服了些,“刚刚我也说过了,那画是预言,是医巫在提醒后辈的巫祝,忘忧散中最重要的原料一旦断了,那寻原料之路将会生死难定。” 陆东深闻言僵了脸色,饶尊也皱了眉,他们的确不相信什么掬血令,但是,秦二娘的解释似乎更接近事实。 这也是秦族长第一次听说这件事,惊讶,“医巫棺画就单单是指忘忧散? 怎么可能?” “怎么不可能?” 秦二娘目光稳稳落他脸上,一字一句道,“族长可别忘了,秦川之所以是秦川,就是因为忘忧散的存在。” 第(3/3)页